《包法利夫人》和《了不起的盖兹比》
两者都聚焦于国家在工业化和经济高速发展状况下典型的人物形象。我有时候在想,从宏观角度的政治经济分析或许只是建立在一系列猜想,这种猜想固然不是没有意义,因为它贴合一种简单的逻辑,就是我们主观地认为这是”合理“的。我们回到这种认识出发的地方,那就是每个个体的内心世界,如果此个体具有代表性,那么整个系统的特征就能够被预测。(这有点类似游戏设计中“涌现”的观点,不同的是玩家需要聚焦“涌现”之后的内容,而开发者只需要专注于“涌现”的起点)。
我们当今社会的热点(嗯,就是性别和阶级话题)作为系统明显的整体特征,居然能够与书中这些经典的人物产生如此明显的关系。
文学作品相对于学术专著我觉得有一个显著的优势,我称之为“琐碎的呢喃”,那些不知所谓的细节描写、修辞手法、自我独白,这些手法为我们的感觉层和符号层之间形成了最为直观的映射。这样的好处是让我们对其印象深刻的程度仅次于亲身经历。这样或许更容易干涉到我们的行动。
总的来说,人类思维这项先进的武器和我们根植原始丛林之间的基因之间越来越脱离了,如果我们的精神主体没有办法与当下的“临在”产生羁绊的话,那么结果必然是危险的。尤其是人类的精神文明已经收到如此严重污染的情况下。